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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小說 > 清穿之金手指多多 > 第9章 欣嬪與月桂(清債)

第9章 欣嬪與月桂(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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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心思欣常在猜不透,也想不明白,但那個封嬪的大餅卻實實在在落在了欣常在頭上,一時間砸的欣常在頭暈眼花,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冇睡醒出現了錯覺。

一直等自己的女兒,如今被賜名為淑和的大公主被送到欣嬪如今所住的儲秀宮中時,她才恍然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成了儲秀宮的主位娘娘了,能親自撫養自己的女兒了,也能從原本的側殿搬到正殿了。

看著怯生生的女兒,欣嬪流下了幾縷眼淚,叫身邊的心腹宮女去打探,才知道是淑嬪為自己說了好話才得了這樣的好處。

不過欣常在在潛邸與宮中說話這般直爽還能安安穩穩的,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生存法則在的,哪怕心裡知道絕對是淑嬪在其中出了力,但也兩頭不落下,都送了一份厚禮,人也到了兩宮感謝,隻不過私下對承乾宮更親近些罷了。

皇後如今心裡也並不將後宮當作什麼重要的事,也不過就是順手照看一二罷了,畢竟後宮如今能掀起風浪的人真的很少,尤其是在皇後這個手段比所有人都高超的人眼皮子底下搞事,更是難上加難。

也正是因為如此,再加上心裡知道雍正肯定是放了眼線在後宮,不然自己對那甄嬛做事那般小心謹慎,也不可能被人發現,所以皇後做事才徹底老實了下來。

高白青那裡就不必說什麼了,本來就是她在裡麵使了力賣了個好,見欣嬪識趣知道裡麵的好歹自然是與欣嬪交好,連帶著淑和公主也跟著受益,見了不少次雍正。

如今雍正一般時候也不在旁人宮裡留宿,不是因為什麼,而是忙著處理朝政爛攤子,處理了朝政短暫的休息時間還忍不住擔心高白青要是受了委屈被人害了要怎麼好。

久而久之的便也習慣到高白青的承乾宮了,畢竟雍正自認為自己不算年輕,求得是心靈上的契合,那不是容貌能帶來的快慰。

高白青恰巧就在雍正最疲憊的時候帶著雍正完全拒絕不了的利益來到了雍正身邊,又是雍正喜歡的樣子,身子那一點病弱在雍正看來完全不是問題,左右自己現在收身養性隻打算安穩的養著身子,暫時不打算考慮什麼子嗣的問題,再說了,一個孩子跟一個能跟自己完全契合的人比起來,雍正心裡還真說不好哪個更重要。

因著有了欣嬪當了半個盟友或者說好友,所以等高白青病好了再到景仁宮請安被年世蘭陰陽怪氣的時候,便也有人站出來替高白青說話了。

高白青看著原本的華妃如今的年妃,輕笑一聲,也不在意旁人在場,或者說有人在場更好。

高白青看著年世蘭,笑問道:“年妃難不成覺得我這身子有多好不成?若是我再暈倒,高燒,保不準就起不來了,這次的教訓年妃還冇吃夠不成?”

年世蘭狠狠的剜了一眼高白青,而後咬著牙說:“你如今得意,不過是因為皇上念著你阿瑪得力罷了,日後若是你阿瑪老了辭官,你難不成還能如此不成?”

高白青起身得意道:“我阿瑪一日在,我便得意一日,我依稀記得年妃姐姐說過,做人就要花團錦簇轟轟烈烈纔好,做衣如做人,冷冷清清的冇什麼意思,我也這麼認為,畢竟我這身子保不準哪日就病逝了,若是每日都活得憋屈,保不準到了底下也攪得人安生不了呢。”

皇後低頭撚著佛珠,也不管這些,一直等時辰差不多了,方纔道:“好了,淑嬪身子不好,年紀也小,年妃你也讓著些,就像齊妃一般。”

一旁的齊妃被皇後提到,抬頭僵硬的笑了笑,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像是被罰怕了,也像是被什麼人提點了一般,看著高白青眼中半點怨恨都冇有,恨不得躲出八條街一樣。

高白青見了也懶得搭理,畢竟齊妃再怎麼也是皇長子的生母,在冇有太子更冇有嫡子的如今,很多時候皇長子的顏麵就代表了皇室,不然為何康熙時期諸皇子中唯有大阿哥胤禔被朝中諸人稱為大千歲,敢於太子爭搶太子之位,試圖獲得神器,還不是因為占據了長子之位?

自古以來,立太子無非三種,立嫡立長立賢,其中嫡子不代表皇後的所有子嗣,隻代表皇後的長子,其餘諸子都隻能稱為同母子,長子不必說,便是諸子中最年長之人,如今是清朝,在意的還不算太多,甚至出現了二廢太子一事,若是放在漢人做主的朝代,嫡子與庶子更是分開的,庶出的長子不算長子,嫡出的嫡長子那纔是長子。

至於立賢,那便是在長子無才,又無嫡子或嫡子有所缺漏時,纔會出現立賢之聲,大部分時候這最後一種都是在實在冇有選擇之時纔會出現的選擇。

而對於康熙而言,自己的難處就在兒子太多,有能力有手段還有自己小心思的兒子也太多了。

對於雍正而言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畢竟他根本冇有那麼多兒子,完全冇有選擇。

雍正覺得,與其自己指望自己的後代能爭氣些,還不如指望自己能多活些年,免得自己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攢下的江山被敗家子給禍害了。

甄嬛看著高白青風光的樣子,低聲道:“如今後宮中誰能抵得過淑嬪一般風光呢,重病也有皇上日日探望,就連皇後也要給上三分薄麵。”

安陵容抬眼看向甄嬛,輕聲安慰道:“不過是因著有個好阿瑪罷了,焉知來日如何。”

沈眉莊在一旁淡淡道:“來日如何不知道,但如今瞧著的確叫人心生豔羨,你我也都是新入宮的妃嬪,又有哪個真正與皇上說過話?”

也不是說心裡多期盼愛情,但如同沈眉莊這般被細心教導出來的女子,本就是家族為了送進宮中鋪路的,就算不進宮,那也都是要嫁到門當戶對的人家去的。

也正因如此,所以對於雍正不寵幸後宮嬪妃,沈眉莊心裡也不是不急。

隻是冇辦法,宮裡的老人皇上時不時就會過去瞧上一兩眼,有子嗣的妃嬪更是如此,隻有她們新入宮的這些人,上冇有雨露恩澤,下冇有人脈可用,隻能勉勉強強混著日子,期盼著承寵那一日到來。

甄嬛也沉默了,雖然她心裡並不願入宮,但也知道,在宮中要麼就是投靠一位高位妃嬪安心生活,做馬前卒,受著庇護,要麼就隻能老老實實爭寵,起碼有個子嗣也能叫皇上記掛一二。

不然無寵無子無靠山,這樣的人在宮中就是那些個如今看著老實的宮女太監也敢欺負,更遑論旁人。

安陵容就不如甄嬛與沈眉莊需要考慮的那麼多了,她在家中本就不算受寵,如今進了宮雖然因著性子柔弱的關係也會被人欺負,但總歸也是嬪妃,生活的也還不錯,偶爾做做女工也能賣些銀錢。

最重要的是,安陵容知道,隻要自己在宮中一日,無論是答應也好還是常在也罷,不論受寵與否,自己那位薄情的父親都不可能再苛待自己的母親,不但不能苛待,還要好好供著,畢竟風水輪流轉,保不準自己哪日就受寵當了寵妃也說不準,雖然安陵容心裡知道不可能,但她更知道自己那位眼中滿是利益的父親不可能讓自己出現這樣一個錯漏之處。

也正是因為如此,麵對旁人認為宮中生活難過的話安陵容總是不出聲,不是因為不知道說什麼,而是她一直都不覺得宮裡的日子難熬。

宮裡的日子對於安陵容而言如此,對於高白青而言更是如此,畢竟雍正常常來承乾宮,哪怕高白青身子弱受不得寵,雍正也冇停下自己的腳步,哪怕不來也要叫人送些小禮物過來。

即便如此,可麵對沉悶的宮中,高白青還是覺得有些無趣,最後還是槿汐說了宮中有貓狗房,高白青方纔叫貓狗房裡的人帶了小狗崽過來,打算看看有冇有什麼相中的好留下來逗趣兒。

“奴纔給淑嬪主子請安。”臨頭的太監臉上帶著笑,聽了叫起的聲音,方諂媚道:“您瞧瞧,這都是最好的狗崽,各個聰明伶俐,長大了也保準好看。”

高白青點點頭,隨口問道:“該喂的藥都餵了吧?”

那太監連聲道:“主子放心,半點不敢馬虎,來之前剛剛挨個洗了一遍,您要是想細瞧,隻管抱起來就是了,都是訓好了的狗崽,絕對不咬人,乖巧的很。”

看著籠子裡一個個小狗崽,高白青指了指其中一隻麵白身黃的小狗崽,問道:“這個多大了?”

一旁的瑪瑙叫那邊的小太監打開籠子,抱著小狗崽到高白青身邊叫她看看這狗崽如何。

那領頭的太監一瞧便笑道:“這隻三個多月了,剛斷了奶冇多久,平日裡喂些肉啊,喝點水啊,好養活的很。”

高白青果斷道:“就這隻,旁的都送走吧,那個負責照顧月桂的小太監也調到我宮裡繼續照顧月桂。”

那小太監人也機靈,聽了這話便跪在地上磕了個頭嘴裡說著吉利話。

那領頭的太監見狀,也冇攔著人家,隻滿臉堆笑,拿了賞錢後主動說道:“這事兒不勞煩淑嬪主子,奴才就去辦的妥妥噹噹,這養狗的事兒小路子也都知道,奴才也不多說什麼了,隻一條,這宮中貴人多,娘娘可看緊了,要是跑出去驚嚇了什麼人,那倒不美。”

高白青頷首,逗著小狗崽玩,示意身邊的琉璃過去送送人,自己則是讓小路子抱著月桂,淡淡道:“你往後就照顧月桂,看緊了,方纔你那師傅的話你也不是冇聽見,月桂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小路子連忙對天起誓,高白青也冇說信不信,隻叫槿汐過去給小路子還有月桂安排房間,自己則是回了內殿繼續休息。

自從先前暈倒病了一場,高白青的身子就開始慢慢轉好,雖說不上跟旁的正常人一般,但也不似往日一樣聞了什麼不同的脂粉味都要暈倒,就連太醫都覺得是先前那場病將身體的病灶提前暴露了出來,如今身子這才見好了。

雍正還打趣過,這興許就是因禍得福,但卻隻得了高白青一個白眼,之後便也冇提。

對於雍正而言,如今隔上一段時日便能得到有關天花進展的好訊息就是最叫他掛心之事,旁的事都能往後靠靠,若當真說有什麼能與天花一事相提並論,那無疑就是高白青的狀況好壞了。

可以說承乾宮裡三分之一的人都是雍正的眼線,隻不過輕易不聯絡,真正能帶給雍正訊息的人還是蘇培盛這個訊息靈通的總管太監。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對於高白青新養了個小狗的訊息,雍正知道的也格外的快。

不但快,身為同樣愛狗之人,雍正還頗有閒心的設計了一套讓小狗穿的衣服叫人做了出來,等到了承乾宮就叫人給那小狗換上了衣裳。

雖然雍正本人更喜歡清致素雅的擺設,但對於給小狗設計的小衣服,卻總是額外喜歡喜慶的顏色與花樣,倒是意外的有些反差萌。

看著滿地撒歡跑來跑去,嘴裡叼著個精緻木棍的小狗崽,雍正眼中難得有些柔和,對一旁同樣看的正起勁的高白青笑道:“我總覺得狗比貓要好些,忠誠又勇敢,貓則有些奸猾。”

高白青側頭看了一眼雍正,而後無奈道:“皇上,您不要帶著偏見的眼光去看待,咱們的月桂如今吃肉還費勁的很呢,哪來的勇敢?難不成是接木棍接出來的不成?”

雍正冇說話,隻逗著狗崽玩。

當皇帝總是要有些愛好的,雍正覺得自己隻是單純喜歡養養狗,這樣的小愛好並不是什麼值得旁人指點的事。

至於說貓的壞話?有對比纔有傷害,人總是喜歡偏向更討自己喜歡的那一方,雍正又不是說禁止養貓或如何,不過是單純的說兩句壞話,還是私下說而已,自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需要反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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