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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救他可以,但你必須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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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救他可以,但你必須嫁給我

隻見蒼允也是一臉焦急的去扶住倒在血泊中的司汀白。

“汀白少爺。”

女子意識似乎漸漸有所轉醒,眼前映入司夜白擔憂焦急的眼底,額間傳來刺痛,她用手去摸,卻摸到了一手的黏稠的液體,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妖冶的色澤。

她眼底一驚,似乎想到了什麼:“汀白。”

她起身,看去,隻見司汀白躺倒在蒼允的懷中,腹部大片的猩紅染紅了他的衣衫。

瞳孔劇縮,震驚、茫然、無措、恐懼襲上心頭,她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掙開了司夜白爬了過去。

“汀白……”她用手按壓著他不斷流血的雙手,試圖想要阻止血液的流淌。

“北北……北北。”司夜白心疼的將女子拉入懷裡,試圖安撫她,讓她理智卻被她再度掙脫,。

“汀白……汀白……你醒醒,你不要嚇唬我。”溫北北將司汀白抱在懷裡,用手去堵傷口,試圖喚醒他。

可是鮮血還是汩汩的流淌著,溫熱的腥甜,沾了她滿手滿身都是,滴入泥濘的地板,感覺整個世界都天崩地裂了。

急救車與警車同時到來,韓鐮與雷哥幾人徹底的懵逼了,不過是抓了個女人,儘然惹來這麼大的麻煩,正想逃竄,卻被司夜白的手下控製住。

司夜白每次出行身邊帶的都是司家專門培養的精銳部隊,個個身手了得,韓鐮的手下很快就被司夜白的人製服。

韓鐮與雷哥麵麵相覷,完全不明所以,還想要試圖上前說著什麼。

隻見司夜白嗜血般殘忍的雙目,銳利的寒芒,帶著殺戮般的狠絕,朝著他們看過來。

“司夜白,你這是什麼意思?”韓鐮怒問。

司夜白奪過保鏢手中的手槍,乾淨利落的拉動槍機,槍身發出子彈上膛的清脆聲,直指韓鐮的腦袋:“敢動我的人,我要你血債血償。”

“白爺!”蒼允見狀立即上前阻止,在Z國是允許持槍的,為了保護司夜白的安全,此次前來Z國的都是蒼允手下訓練有素的護衛隊,每人都配備了手槍。

眼見著司夜白的食指扣動,卻猛然停了下來,嚇得韓鐮麵色鐵青,瞬間大汗淋漓。

“司少,手下留情,關於韓鐮還是交給法律製裁吧。”吳警官與許久未露麵的孟言澈款款走來。

身後,一群武裝特警魚貫而入,將韓鐮等一眾手下緝拿扣押。

“此次多虧了司少的出手,若不是司少托孟特助送來,今年韓鐮倒賣槍支彈藥,販毒,拐賣人口的罪證,我們也拿到特警緝拿令將這幫黑道一網打儘。”

韓鐮與雷哥幾人被特警帶走時,始終一臉深惡痛絕的看著司夜白,恨不得要將他生吞活剝。

司夜白麪色冷沉,一言不發的走到昏厥的女子身旁,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司汀白已經被急救隊伍,抬上了急救車。

有兩名醫護人員走到司夜白身邊,想要接過懷中的女子,卻被司夜白冷冷的嗬斥。

一切彷彿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她為了就他而受傷,他同樣的抱著昏迷不醒的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醫院VIp病房裡,精密的醫療儀器滴滴的向著。

藥水從輸液管裡靜靜的滴答著,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藥水味。

女子頭上包裹著繃帶,素淨的小臉憔悴而蒼白,嬌柔的仿若透明,哪怕是沉沉的昏迷著,緊蹙的眉宇也冇有絲毫的放鬆過。

女子整整昏迷了三日,沉睡中,彷彿被夢魘困住般,不斷的囈語著,緊瞌的雙眸有淚痕不斷的滑落眼角。

漆黑昏暗的屋子,殘垣斷壁隨處可見,她瘋狂的奔跑著,身後被人窮追不捨的追著,任她怎麼跑也甩不掉身後那群人的追逐。

恐懼、驚措、無助蔓延著,有種天旋地轉的眩暈。

“汀白……汀白……”她無助的呼喚著,渴望被拯救著。

遠處,男子一臉陽光洋溢的對著她笑,一身純白色的襯衫乾淨帥氣,透著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朝氣蓬勃,青春的荷爾蒙氣息。

他在向她伸手,她伸手去夠,突然時刻彷彿發生了瞬移,他離她越來越遠,遠的她怎麼拚命去抓他的手,就是抓不住。

有猩紅的血液,在他的身上如花般綻放開來,一點點擴散就如湖麵滌盪起的漣漪。

他的身上被鮮血浸透,血液綻放出妖嬈奪目的花。

空氣中瀰漫著腥甜的芬芳,她急促的呼吸著,大口的喘息著,感覺喉嚨彷彿被人扼住了一般,一陣窒息感傳來。

“汀白,不要……不要離開我……”溫熱的液體自女子緊閉的眼角流出,浸濕了枕頭,她痛苦而驚懼的夢囈著。

“北北……不要怕,這一切都是夢。”司夜白一直守在床前,女子昏睡了三日他便守了三日,麵色明顯有絲疲憊與倦怠,察覺到了女子的異樣,急忙上前安撫。

迷迷糊糊間,耳邊傳來聲音。

夢……

隻是夢,司汀白不會離她而去,她要醒來。

“汀白……”她不甘拚命的叫喚著,猛地睜開雙眼,空洞迷離的雙眸對上司夜白擔憂焦急的麵容。

“汀白呢,汀白在哪裡,我要見他。”溫北北強撐著虛弱的身體,一把拔掉手上輸液的針,想要下床卻被司夜白攔住。

“你纔剛醒,不易激動,先好好調理身子。”司夜白用力扳住她單薄削弱的雙肩,沉聲說著。

溫北北雙目濕潤滿含淚水,一臉哀求的看著司夜白:“告訴我汀白怎麼樣了,我要去見他。”

司汀白是因為她才受的傷,因為她纔會腹部中刀,將自己置身如危險之中。

他現在怎麼樣,腹部的傷口流了那麼多的血,會不會危及生命。

越想她的心底越是驚懼害怕。

司夜白麪色沉重,看了眼女子憔悴的麵容,擔心她得知了司汀白的情況會吃不消,想隱瞞著,避重就輕的說道:“汀白有醫護人員在照料,你不用擔心。”

溫北北將信將疑,看了看一旁的孟言澈,直覺告訴她這主仆二人一定有事隱瞞著她。

“汀白是不是出事了,為什麼不讓我見他。”一種可怕的念頭直擊內心深處,溫北北震驚的止不住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司夜白麪色擔憂,而此時女子的情緒崩潰的彷彿隨時就會坍塌,她剛剛纔大病初醒,情緒過分的激烈對她的身體也是一直摧殘,也明白有些事終究是瞞不了,與其讓她疑神疑鬼的胡亂猜測,不如如實相告。

司夜白扳著女子消瘦的雙肩,聲音輕柔而蠱惑般,安撫著女子,極儘瀕臨崩潰的情緒,淡淡開口道:“我可以答應帶你去見他,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定要冷靜照顧好自己。”

溫北北冷靜的點頭。

IcU重症監護室裡,司汀白靜靜的躺著,帶著氧氣罩,身上插滿了各種醫療儀器的管子。

往日裡陽光帥氣的男子,此刻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忍受著病疼的折磨,若不是心電監護儀上顯示著心臟跳動的生命體征,男子微弱的彷彿冇有了任何生命跡象。

溫北北穿著一身藍色防護服,隔著玻璃看著昏睡的男子,心像是被尖刀刺中般的痛不可遏,她的身子癱軟如泥,靠在玻璃滑座在地,掩唇痛苦。

同樣一身防護服的司夜白,心痛的將她擁抱在懷裡,深切的感受到了女子的痛苦與絕望。

那日司汀白被送往醫院,進行了長達三個小時的手術,由於刀子直擊要害部位,腎臟嚴重損傷,隻能進行切除手術。

醫院甚至下達了病危通知書,需要進行腎臟移植手術,而腎臟移植需要找到適配的腎臟,司夜白髮動了各大關係網,時至三日也冇有找到適合的。

司汀白的情況十分危險,需要儘快進行手術,脫得越久越是不利。

病房裡,溫北北昏昏沉沉的耳邊隱約傳來,司夜白與人對話的聲音。

“司少,檢測報告顯示您與患者適配度是90%。”威廉院長將手中的檢測報告交到司夜白手裡。

司夜白骨指分明的手指輕輕的翻動著手中的檔案,幽深的眸子越來越濃鬱。

“手術什麼時候能夠安排。”

威廉院長磨了磨,沉吟道:“汀白少爺的情況一直在惡化,手術肯定要越快越好,隻是……司少……對您……”

司夜白一直低垂著眸子,靜默了片刻纔開口:“有勞院長。”

當威廉院長離開病房後,一旁的孟言澈終於艱難的開口了。

“司少,倉允那邊正在緊急尋求腎源,冇準很快就會有訊息。”

自從自己主子那天就做完適配檢測時,他便隱隱猜測到了主子的意圖,生怕自己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溫北北看著窗前佇立的主仆二人,陷入了深深的抉擇中。

方纔院長的話她聽的清楚,卻是需要司夜白做出犧牲為代價,她改怎麼開口。

除非司夜白自願捐獻,否則事關健康問題,明明一個健康的人,有幾個人能無私奉獻,這樣的代價……

可是另一半卻關乎著司汀白的生命,他的狀況越來越糟糕,如果不能及時找到適配的腎源,一旦惡化便是危急生命。

對於手術的風險時間拖的越久威脅係數就加劇一分。

這幾天司汀白依舊躺在IcU,溫北北則每日被護士安排著換藥。

“溫小姐,額頭上的傷幸虧恢複的不錯,不然像你這樣的美人要是留了疤得多傷心呀。”護士一邊幫她纏著繃帶一邊說著。

正說著,突然聽見外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口幾名醫生護士焦急的衝向了IcU重症監護室。

而此時監護室裡的儀器發出警戒聲,一波一波的傳來,彷彿重錘般敲擊著人心。

溫北北彷彿第一時間便反應了過來,也顧不上護士為的包紮了一邊的工作,急忙追了出去。

“溫小姐,您的藥還冇換好呢?”說著護士也是焦急的追了出來。

IcU重症監護室裡,亮起了警戒燈,醫院裡安排負責司汀白病情的權威專家幾乎在得知警示第一時間衝到了監護室,一陣檢測檢視,陷入了搶救中。

溫北北整個人僵直的站著監護室外,身子止不住的傳來一陣一陣戰栗。

而此時的司夜白與孟言澈也是神色焦急的趕了過來。

這幾日司夜白安排了國內外頂尖的醫療團隊,經過了一番搶救後,都給出了一致的意見。

威廉院長走出監護室,神色凝重:“司少,情況比預估的還要糟糕許多,如果在不進行移植手術,病人最多隻能撐過一週。”

如雷霆一擊,溫北北身子都不堪重負的癱倒在地。

“溫小姐。”孟言澈立即上前扶住她。

司夜白神色陰鬱沉重的彷彿烏雲密佈的天色,雙拳緊握咯咯作響。

呆立在原地視線落在女子身上。

院長的話,無疑就是下來病危通知書,等同死神的召令般殘酷無情。

溫北北麵色蒼白,整個人羸弱的彷彿隨時會被風吹散的花朵,她同樣看著眼前佇立大高的身影,一臉的祈求,艱難晦澀的開口:“求你,就他。”

司夜白神色冷沉入墜冰窖,垂首看著匍匐在地的女子,他懂她的意思,這麼多天,在目睹了司汀白的生命垂危,她還是想他開口了。

他嗤嗤的冷笑,如墨的深瞳一點點擴大,事關重大他明白他不應該動怒,可是此時他的內心卻有種奔湧的海嘯在席捲著。

在她的眼裡難道他的健康就不值一提嗎?

他就必須成為那個犧牲者去拯救那個男子嗎?

她為了他,那麼卑微哀慟的祈求他……

他的心彷彿被鈍刀血淋淋的割著,疼不可厄。

如果換做他,此刻躺在哪裡生命垂危的人是他,她會這樣為他難過,為他祈求嗎?

司夜白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緩緩附身凳下,冰冷的指尖輕捏女子消瘦尖翹的下巴,冰冷的聲音帶著王者的冷覺與霸道:“救他可以,但是你必須嫁給我,與我結婚。”

溫北北瞳孔放大,一臉震愣,卻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到:“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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