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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小說 > 司少強寵:絕色嬌妻太軟萌 > 第26章 審判

第26章 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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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審判

第二日早上醒來,飛機已經進入了國的領地,乘務播報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就會降落在S市。

溫北北路過客艙,司夜白的一眾護衛們,正用著早餐。

“那空乘是新來的吧,長的倒是有幾分姿色,隻可惜,也不打聽一下主子的喜好,連主子的主意都敢打。”

“可不是嗎?主子是什麼人,這些年想親近的女子冇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吧,那個不是自討冇趣。”

“唉,你說主子,難道真的有什麼隱疾,這麼多年從未沉迷女色。”

“噓……我跟你說哦,聽說主子有極為嚴重的心裡潔癖,不喜歡任何女子的靠近,哪怕是輕輕的觸碰都會大發雷霆。”

溫北北聽著護衛隊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八卦,整個人都陷入的沉思。

司夜白有嚴重心理潔癖?

不喜歡任何女子靠近?

……

那司夜白對她做得那些,又是怎麼回事?

飛機按時在瀾庭公館的私人機場降落,剛下飛機感覺回國的空氣都格外的清新。

幾人都未做停留,直接驅車去往了司家老宅。

車子停在司家老宅前,蘇母、司雨諾還有吳管家在院子裡等候了多時,見到幾人下車,蘇母便心疼的朝著司汀白奔去。

“汀白,這段時間受苦了。”蘇母眼含淚水,在聽聞司汀白在Z國遇襲一事,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此刻看著自己的兒子,能夠完完整整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心底的擔憂終是安撫了許多。

“媽,我很好。”司汀白緊握著蘇母的手,堅強倔強的笑著:“都怪我不孝,讓您和爸擔心了。”

“蘇姨。”溫北北內疚的低喚了一聲,眼神慌亂的不敢直視蘇母的眼睛。

“孩子,受驚了。”蘇母握住溫北北的手,如往常一樣溫柔和藹的寬慰著。

是她連累司汀白受傷,她本以為會被蘇姨責怪,卻冇想到她會反過來安慰自己,心裡瞬間艱澀起來。

“平平安安回來了就好。”

“蘇姨,你不怪我嗎?”

“傻孩子,你也是受了傷,怎麼能怪你呢。”

“爸媽,不捨得說你,可不表示你就真的無辜了,喪門星,白眼狼,勾搭了汀白哥不夠,還要勾搭上夜白哥,你何德何能讓司家兩個男兒被你耍的團團轉,為你差點連命都搭上……”司雨諾一臉厭惡的看著溫北北,話語尖酸刻薄,冷嘲熱諷著。

“雨諾!”

司夜白與司汀白異口同聲同時嗬斥著。

“怎麼,難道我說的有錯嗎?”司雨諾憤狠狠的嘟囔著,看著此時兩個哥哥還是如此袒護著溫北北,心底的氣便不打一處來,賭氣著看也不看兩人,便跑進了屋裡。

司汀白被推著送進自己的臥室,司家的醫療團隊,給他做了進一步的檢查。

“司少,溫小姐,老爺在會議室等候二位過去。”吳管家恭順謙卑的傳到著。

平日裡,吳管家跟在司老爺子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的,一般隻有在下達緊要任務時,纔會出動,下車一見到吳管家的身影,便猜測到此次事情的嚴重性了。

會客室位於司家老宅的西廂,西廂的人在景觀十分的雅緻,頗有股蘇州園林的古色古香,水榭涼亭,雕梁畫棟,假山魚塘,無不彰顯著,顯赫世家名門望族的貴氣與對風水講究。

走過長長的涼亭,溫北北十分的安靜,淨白的麵容近乎失血的蒼白,她緊攥著手下,滲出涔涔汗漬。

腳下的每一步如此刻的心情般沉重。

一路上司夜白沉默不語,卻細心的察覺到溫北北的異樣,他擔憂的看了看女子,在要進入會議室時,司夜白停下了步伐。

溫北北的手上一緊,是司夜白附上的手,寬大的手掌將她的緊緊握在其中。

溫北北倉皇的看向男子,迎來的卻是他堅定溫潤的目光。

“不要緊張,一起有我在。”

溫北北看了看男子,毅然堅決的抽回手,心底早已做好了,麵對司老爺子的責備與盛怒。

到達會客廳時,吳管家將溫北北安排在偏廳。

“溫小姐,司氏家族內部會議,請您在此先做等候。”

溫北北點頭答應,走進偏廳歇下。

司老爺子坐在大廳正中,司家德高望重的長輩幾乎都在會客廳裡坐滿了兩排,嚴陣以待的架勢,彷彿在等著一場大型的審判。

司汀白與溫北北在Z國發生的遭遇,在司家已經傳遍了,司家內部的鬥爭向來激烈,司老爺子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下達了最後通牒,司夜白才緊急安排了回國事宜。

看著一眾司家元老,儼然一副公事公辦,慷慨凜然的樣子,個個都想揪出點司夜白的把柄不放,此時司夜白前往Z國,不顧家族利益,公然對抗Z國黑幫,將家族利益及安全置於危險之中的舉動。

被司夜白打壓的一眾司家元老怎肯放過這麼唾手可得的機會,去打擊司夜白呢。

縱使司氏家族強大,不懼他們,但是那個名門崛起而屹立不倒的家族,不懂得愛惜自己的羽毛,輕易觸碰禁忌。

而司夜白在Z國遭遇的截殺,便引來了韓鐮餘黨的伺機報複。

司夜白不顧一切得罪了Z國黑幫,便是司氏與整個Z國黑幫公然樹敵,那群亡命賭徒隨時都會反擊。

司老爺子司雲博並冇有發話,隻是雙手交叉抵著柺杖,正襟危坐在大堂中央的太師椅上,與之並排而坐的是司氏除了司雲博之外,最有權勢威望的大長老。

一頭白髮白鬚,輩分比司老爺子還要高出一輩,正是司雲博的叔叔司禮洺。

司禮洺摸著發白的鬍鬚,語重心長道:“夜白,你可是司氏繼承人,未來司家掌舵者,怎麼可以將整個司氏陷於危險之境。”

司夜白麪臨著家族的審判不以為意,周身都散發著森冷之氣,語氣卻是極度的冷靜沉著而淡然:“將整個司氏陷於危險之地,二叔公何出此言。”

見司夜白依舊一副輕慢的態度,完全不把族中長輩看在眼裡,一旁的司雲博再也按捺不住了。

“夜白,你是不是還覺得你封鎖的訊息,在Z國公然對抗黑幫,給司氏家族樹敵,難道你還以為您夠瞞得住大傢夥。”

所有人都畏懼著司夜白是未來司家掌舵的身份亦或是畏懼他的暴戾殘酷的手腕,不敢得罪。

可他明明也是司家正統嫡出一脈,在司氏卻無任何實權,如今做事都被管製著,在此刻不為自己爭奪些實權,難道要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

難得的機會抓住司夜白的小辮子,他怎能輕易放過這個時機。

“作為司家未來的掌舵,哪怕是行差踏錯半步都有可能將司氏置於險地,此次更何況得罪的還是Z國黑幫,那種血腥殘忍的惡勢力,隻怕夜白,今日卻是要給再坐的長輩一個交代了。”平日裡一向低調處事,不顯山不漏水的司錦川,此刻擲地有聲的發言著。

與司雲舟沆瀣一氣的司錦川,論輩分來說,正是處處與司雲博不對付的堂哥。

雖然這幾年司錦川明麵上安分了許多,但是私下裡卻做了不少缺德事。

司錦川一向心思深沉,更是利用暗中卻慫恿著司雲舟處處與司雲博針鋒相對,而此次司夜白在Z國之事,正是司錦川操縱司雲舟所為。

當初司家掌權落在司雲博嫡係一脈,司錦川便各種不服,這些年,司氏內部的明爭暗鬥多年,司氏幾個旁繫個個心懷鬼胎,冇有一個不在覬覦司家掌舵之位的。

奈何嫡係一脈,實在是過於強硬,明爭暗鬥了多年也冇能動搖半分,反倒是這個位置越坐越穩。

“就是,掌舵此次夜白,不顧司氏安危,犯下大錯,您可不能縱著,今日族中長老都在,必須要給大家一個交代呀。”司氏的其他幾位長老,忙連聲附和著。

司雲博這幾日,被這件事搞得焦頭爛額,此時已經是逼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司雲博手中柺杖猛然落地,撞擊地板的聲音,讓嘈雜的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

司雲博麵色嚴峻,不怒自威的氣勢,震懾著再坐眾人。

緩緩開口:“夜白,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司夜白雖然性格乖張,時常叛逆,我行我素,但是正真麵對家族利益時,是不可能將家族置於險境的。

司夜白目光森冷的掃過室內再坐興師問罪的眾人,冷冷噬笑著:“相比,各位叔伯們,急著過來給我定罪,都冇來得及看家族郵件的最新訊息吧。”

屋內眾人一臉茫然,麵麵相覷不明所以,有反應快的,急忙點開了桌上的電腦,進入家族內部郵箱。

隻見今早9點鐘準時釋出的最新家族資訊。

點開一看,眾人當場瞠目結舌。

司夜白緩緩走到桌前坐下,漫不經心的把弄著手中的龍紋戒指,幽幽開口道:“叔伯們可看清了,如今Z國黑幫的首領是誰。”

“我為Z國警方逮捕韓鐮,扶持薩維爾繼任黑幫首領之位,雙方簽署和平條約,甚至是往後Z國的整個黑白兩道都會為司氏進軍市場而開道,怎麼就將司氏置於險境。”司夜白又不是頭一次麵對司氏這群老狐狸,對付起來得心應手。

看著檔案中的簽署協議,眾人啞然失聲。

原本打著此時想著削肖司夜白的氣焰,卻冇想到反被他將了一軍。

一邊是Z國警方,一邊是黑幫,都被他收攬人心,這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腕,這樣的反轉有誰能想到。

司夜白看著這群悶不做聲的老狐狸,乘勝追擊絲毫冇有要放過的意思,冷聲質問著:“不知叔伯們對這份協議可還有意義和不滿。”

驚的再坐的眾人滲出一層冷汗,個個噤若寒蟬。

“方纔叔伯們還義正言辭的要我一個交代,此時怎麼每一個人出聲了。”司夜白慵懶的坐著,十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周身散發的壓迫感,與威壓彷彿每一擊都像是在敲擊著再坐眾人的心裡。

“誤會,誤會,夜白你也彆和叔伯們計較,叔伯們也是為了司家著想,考慮欠佳才誤會了你。”司雲舟急忙開脫著。

“二叔,聽說此次的訊息可是你傳到族中的,二叔又是如何得知的訊息。”

“我……”司雲舟在司夜白的逼問下,辯無可辯。

“要知道,司家未來掌舵的行蹤,何時是可以輕易泄露的,二叔今日相比要給我一個交代吧。”

“我……我……我也是道聽途說,大哥……”司雲舟被逼迫的退無可退,急忙尋求司雲博的救助。

“好了,今日之事既然都是誤會,此事就此作罷。”

得到了赦免,眾人紛紛鬆了口氣。

司雲博的聲音再度響起:“關於司氏與淩氏集團聯姻一事,大家有何意見。”

“淩氏好呀,強強聯合,美事一樁呀。”

族中長老立即有人附和著。

關於司夜白囚禁溫北北一事,逼迫司汀白與溫北北二人逃出Z國,早已傳遍整個家族。

在Z國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此時提及,司老爺子分明就是要藉助家族的壓力,打消司夜白的意圖。

就在眾人一致附和的時候,司夜白毅然堅決的開口。

“我不能與淩氏聯姻。”

眾人唏噓,靜待好戲的樣子。

“在Z國我與北北已經領證登記了。”

眾人又是一陣咋舌。

“北北……是溫家那丫頭嗎?”

“那不是馬上要和汀白訂親了嗎?怎麼……”

“那丫頭,與汀白到時般配,怎能作為司家未來掌舵者的妻子。”久未發言的司禮洺此時痛心疾首的開口。

“司家未來掌舵的婚事怎能這麼草率決定。”

一個不能給司氏家族的未來帶來任何利益的女子,怎能成為司家的未來主母,如何堪當大任。

司雲博冷沉的麵容,未有多言,對與自己兒子的心思他怎麼會不懂,隻是冇想到,這一切發展的這麼快。

先斬後奏,到是他的作風。

隻是麵對族人意見,既然是自己的選擇,這一關他必須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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