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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心病還須心藥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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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心藥還須心藥醫

漢山公寓的陽台上。

溫北北手中握著一張演出門票,躊躇著。

司夜白比平常回來的要晚很多,見女子在陽台上發呆,悄悄的走過去,將女子從身後攔腰抱住,女子已經能夠很自然的接受他親密的擁抱了。

“夜白哥回來了。”

“嗯。”男子將臉頰深深的埋入女子的脖頸間,吸吮著女子身上獨特的小蒼蘭香,輕輕的應答。

“累不累。”溫北北明顯的感覺到來自男子身上久違的倦怠,關懷的問。

“累。”司夜白語氣慵懶中夾雜著一絲沉醉,在女子耳邊低低柔柔的說:“但是隻要有你在,所有的累便都消散了。”

每次疲倦的時候隻要看見她的身影,所有的勞累瞬間都煙消雲散了。

男子用臉頰撒嬌似的蹭了蹭女子的脖頸,頸部傳來的絲絲癢意,讓女子的麵容瞬間羞紅起來,她不禁的瑟縮了一下脖子。

“不要動,讓我靜靜的抱一會。”男子輕輕的閉著雙眸,像是在汲取能量般,讓自己沉淪其中。

溫北北任由司夜白緊緊的擁著,生怕絲毫的舉動就會驚擾了他。

許久,司夜白似乎是汲取了足夠的力量,才緩緩抬起頭,目光炙熱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視線落在她緊握的雙手上:“手裡拿的什麼?”

溫北北手裡緊了緊,抬眸看向男子:“夜白哥,你明天忙嗎?”

“明天?”司夜白眉宇微挑:“明天有兩場會議,怎麼了。”

溫北北深吸口氣,鼓足了勇氣,將手裡的歌舞劇票遞到司夜白麪前,低聲喃喃道:“明天我首次參演女主角歌舞劇演出,你如果有空的話可以過來觀看。”

“嗯。”司夜白接過,眼底露出一絲喜色卻又瞬間浮上一絲猶疑,點頭輕應著。

修長的指尖緊緊捏著歌舞劇票,視線落在票根上沉思著。

這還是她頭一次主動對他的邀約,他心底萌生的悸動卻又被什麼深深的壓抑著。

在緊鑼密鼓的排練中,終於等來了翹首以盼的演出日。

歌舞劇院的人群湧動,前來看演出的都是對藝術有著崇高追求的人,這樣的演出在歌舞劇院也是常有的節目,不過這次有著不一樣的意義,因為這次演出都是舞蹈新秀表演,雖然黎珂小有名氣卻也是新個新人,還能引來滿堂的賓客,可謂是格外的震撼。

溫北北第一次擔任主角演出,在後台整個人都時刻緊繃著,高曼青和於景堂走了進來。

“北北,你現在這個狀態可不行,深吸氣放鬆,表演一定要做到鬆弛有度,過度緊張會影響你的表演狀態。”高曼青看出溫北北的緊張,提醒著:“平常心,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發揮你該有的水準就好。”

“嗯嗯,我會好好調整狀態的。”溫北北迴應著。

高曼青囑咐完便去看望其他演員,溫北北看著鏡中裝扮精緻的樣子,深深的籲出一口氣,儘量的讓自己放鬆下來,去往候場等候出場。

黎珂也換好了演出服過來,精緻剪裁得體的演出服,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是格外的豐神俊朗。

“緊張嗎?”黎珂在溫北北身邊坐下,問道。

“有點。”溫北北溫婉的笑著答。

“我第一次上天台主演時比你現在還要緊張,忐忑,生怕自己會演不好,會失誤,會得不到觀眾的認可。”黎珂看著溫北北緩緩道。

幽暗的燈光下,溫北北轉頭看向黎珂,隻見他的眸光空洞在看著遠處,似是在回憶著過往的一幕幕,黎珂雖然出身藝術世家,他今日的成績確實自己憑藉努力一步步得來的。

“可是你每次的演出都很出彩,很驚豔,也得到了觀眾的認可。”

黎珂看向身旁的女子,眼底溢滿讚賞與信任,鼓勵道:“你的天賦很高,專心投入表演,相信你會比我做的更好。”

溫北北看著黎珂,相視而笑著。

林雅美三人從暗處走了過來,狠狠的瞥了一眼溫北北,雙雙環胸坐在一旁,表現的極為不服氣的怨懟模樣。

終於到了演出的時間,音樂如流水般響起,滌盪在整個劇院的每個角落,開頭是男主角的個人獨舞,燈光打在黎珂健朗的身姿上,伴隨著音樂一舉一動翩翩若仙。

在後台是可以看見台前與觀眾席的,溫北北緊張的視線在觀眾席間遊離著,卻始終冇有看見司夜白的身影,心底突然有絲絲的失落,為了不影響演出,她還是深吸氣很快的進入了狀態。

音樂流淌著,馬上就輪到她上場了,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黎珂的表演吸引時,她悄無聲息的走到表演區域,等待著音樂的變幻。

突然舞台上燈光一黑,所有的人都陷入了一場黑暗著,伴隨著音樂的此起彼伏,微弱的燈光忽閃忽閃,一點點的亮起,燈光照應在女子嬌美的身姿上,音樂慢慢歸於平緩,女子動作舒展開來,隨著音樂聲情並茂的舞動著,將故事一一呈現。

很快男女主舞動到一起,故事的**漸起,群演也一次陸續登場,上演了一曲淒美悠長的現代愛情故事。

場中隨著故事,調動著觀眾的情緒,時而歡聲笑語,時而感動悲慼,也迎來了無數的掌聲,故事臨近尾聲,所有的演員齊聚謝幕,演出終於拉下帷幕。

溫北北看著觀眾席間一張張陌生的麵孔,眼底一瞬間閃過失落,他冇來嗎?可是他不是答應好了嗎?

觀眾都走的差不多了,演員們也都回到了休息室,舞台上幕後工作人員也開始回來收拾道具。

蔣念看出了溫北北的落寞,趕了上來問:“北北,你在等人嗎?”

“啊,冇有。”溫北北失落的收回視線。

“今天你首次出演女主角,我還以為你會邀請司少過來觀看呢?”

“他很忙的。”溫北北低落的笑著,解釋。

蔣唸的臉上明顯也閃過一絲失落。

“北北。”

兩人正準備離去時,身後傳來司夜白急促的聲音。

溫北北轉身,隻見司夜白的身影出現在觀眾席門口,似乎是匆忙趕過來的樣子,他冷峻的眼底有絲急切與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一閃而過,太遠的距離讓她看不真切。

溫北北隻感覺內心波浪般起起伏伏,原本失落的情緒因為司夜白的到來而燃起的歡愉,在看到他身旁的另一個身影時瞬間寂滅。

司夜白每一次的現身都是保鏢簇擁著,而今日卻格外的低調。可能是顧忌到她說過的話,不想劇院的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亦或是他身邊有江沅芷陪伴著。

江沅芷帶著墨鏡,遮住了大半張麵容,性感大紅唇勾起彎彎的弧度,麵對著溫北北嬌笑著,落落大方的站在司夜白的身側,與他並肩而立,看上去好似一對完美的璧人。

兩個耀眼奪目的人,為什麼突然間她會覺得司夜白身邊真正能與之並肩的女子就應該像江沅芷這樣的女王呢?

而不是像她這樣時時刻刻都需要他人的保護。

“北北,對不起我來晚了。”

溫北北的視線呆滯著,司夜白滿含歉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當她回過神來時,司夜白與江沅芷已經走到了麵前。

溫北北麵色有絲蒼白無力的笑著:“沒關係,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演出。”

司夜白喉結滾動,想解釋什麼,卻被江沅芷打斷。

“北北,你彆怪夜白,今天都怪我事多,才耽誤了夜白的行程。”江沅芷一把親昵的拉住溫北北的手,善解人意的解釋著。

溫北北的麵色變了又變,雙唇翕合著,卻不知該如何言語。

司夜白因為江沅芷而延誤了他與她的約定,心底突然顫栗了一下,牽強的扯出笑容,不讓自己的心事過多的袒露人前。

“司少。”

蔣念有些羞怯的向司夜白打招呼,卻被司夜白冷冷的漠視掉,隻見司夜白上前一把抓起溫北北的手,便往外走。

江沅芷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蔣念,彷彿心如明鏡般洞察人心,嘴角扯出一絲高深莫測的譏嘲。

江沅芷久經情場,可不想溫北北那麼單純好騙,隻是一眼她便看穿了蔣唸的心思,方纔司夜白出現時她眼底的激動可不是看普通男子的神情。

愛慕司夜白的女子她見得太多了,心底自然不會在意多她一個,不過這樣的人待在溫北北身邊,倒是有可用之處。

江沅芷摘下眼鏡,露出明豔的招牌笑容:“你是北北的朋友。”

“江沅芷。”蔣念眼底露出震驚之色,驚呼。

江沅芷依舊笑的明豔嫵媚。

“對……對不起,江天後,我隻是看見你本人太激動了,失了分寸。”蔣念很快鎮定下來,急忙解釋一時的失態。

“沒關係,這是我的聯絡方式,以後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聯絡我。”江沅芷從手提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蔣念。

蔣念接過名片,兩人客套的道彆。

車子行駛在道路上,將窗外的街景飛掠而過。

車子並冇有回漢山公寓,而是通往瀾庭公館的方向。

車子裡,格外的靜謐,司夜白將頭搭在溫北北的肩上,周身都散發著一種瀕臨頹敗的氣息,這幾天司夜白的情緒似乎格外的消沉低落。

溫北北一直以為是因為司氏集團公務上的事情煩躁,讓司夜白倍感壓力,可是常年累月高強度工作的他,從來冇有表現過這樣的狀態。

疲憊中帶著一種虛弱的無力感,像是有種陰霾侵蝕著他的意識。

從未見到司夜白如此脆弱的一麵,溫北北心底原本還因司夜白未能及時赴約而耿耿於懷的情緒,瞬間消散了。

一想到他每日要處理那麼多的要務,卻要將她這些無不足道無關緊要的事情記掛在心上,卻是她太不懂事了。

車子很快駛入瀾庭公館,司夜白又像是扭動的馬達,開始形式化的下了車,溫北北跟在身後。

孟言澈的神情似乎也是格外的沉重,跟在身後亦步亦趨。

“孟特助,司氏集團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嗎?”溫北北停下了步伐,問道。

孟言澈在接受到溫北北的示意,步伐也慢了下來,笑道:“冇有的事,少夫人儘管放心。”

溫北北還想問什麼,隻見南堂卿與段修楚迎麵而來。

“白哥,接到嫂子了。”南堂卿底底的問著,卻不似以往的活力四射,再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司夜白的神情後,才調侃道:“聽說嫂子今日演出,可還順利。”

司夜白餘光瞥了溫北北一眼,眼底拂過複雜的晦澀的情緒。

南堂卿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多嘴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趕忙住了口。

“白哥,可還好。”段修楚上前關懷的慰問。

“無礙。”司夜白怔了怔神色,冷冷的丟下兩字,朝著屋內走去。

溫北北的視線一直盯在司夜白的身影上,即使他極力的偽裝著堅強,她還是從他的身影上看出了一絲孤寂。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一向鐵骨錚錚打不敗的司夜白,怎麼會有這番悲慟的情愫。

而這些,南堂卿與段修楚明顯是清楚的。

“修楚哥,夜白哥這是怎麼了,你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對不對?”溫北北段修楚,之所以他會直接問段修楚是因為段修楚是為唯一真誠不會輕易撒謊的人。

段修楚神色一鬱,修長的雙睫遮住眼底的一絲隱晦:“白哥,冇有和你說嗎?”

溫北北沉默,心入墜冰窖,難道真的有大事發生,能讓司夜白萎靡的事,又會是什麼樣的大事呢?

段修楚與南堂卿沉重的對視了一眼,那可是司夜白的禁忌,知道真相的人,可不敢輕易去提及司夜白過往的悲傷。

“有些事情,心藥還須心藥醫,白哥冇有透露太多,我們作為旁觀者也不方便多少什麼,你也不必擔心過幾日他自然就好了,到時候他想告訴你,就讓他親口說吧?”段修楚溫言溫語的說著,還不忘勸慰著,這是他總會帶給人的溫暖之處。

溫北北看了看幾人明顯避而不談的樣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心病……

司夜白的心病到底是什麼?

當真如段修楚說的那般,他過幾日便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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