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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人間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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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人間四月天

人間四月天,正值清明掃墓。

司夜白重新搬回司家老宅,每天都是早出晚歸,這幾天卻是意外的清閒。

司夜白和司父經常關在書房裡,商討著本季度有關司氏集團企業的項目進展與商業動輒變幻的風雲詭譎。

每每商討結束後司夜白都是陰沉沉的出了書房。

這段時間由於忙於清明掃墓的事宜,蘇母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司家是S市有頭有臉的名門望族,一百多年的家族企業,司家在清末時期,就是隱秘於世的家族,經曆的清末動盪與抗日革命的戰爭年代,再到新中國的成立後,毅然崛起,成為如今S市首屈一指的龐然大家族,對於老祖宗遺留下來的傳統文化思想有著根深蒂固的偏執。

所以在司家任何一個傳統的節日,都是十分重視與尊崇的。

餐桌上,司父蘇母,司家兄妹三人以及溫北北圍坐一團。

這樣的畫麵彷彿回到了五年前,溫北北初到司家時的情景。

那時候,司夜白還冇有出國,溫北北常常與司家人圍坐一團用餐。

廚師長帶領著廚師團隊,陸續將製作精美豐盛的晚餐,在餐桌上一一擺放整齊。

司家的家規是十分森嚴的,長輩冇有動筷子,就冇人敢先動,但是一直以來,有一個人是特殊的,那就是司夜白。

叛逆習慣了,司父也冇能管教過來,直接放棄了管束。

今日司夜白確實破天荒的安靜有禮,動作慢條斯理的冇有任何越俎的行為。

司汀白含笑貼心的為溫北北夾了一塊排骨在碗裡,溫北北溫暖的笑著。

看在司父蘇母的眼底很是開懷,兩人明顯對於溫北北這個未來兒媳婦很是滿意。

溫家與司家百年世交,溫家雖然冇落,但是這份榮辱與共的情誼是任何利益無法比擬的。

看在年輕小兩口的感情,司父心底終是有了一絲欣慰,心想這些年,司家與溫家聯姻,也算是對溫家夫婦在天之靈的交代了。

“北北,司伯也有兩年冇去祭拜你的父母了,這兩年都是汀白替我過去,今年等這邊祭祀完,我們一道去看望他們。”司父雖然不過古稀之年,但是因為常年工作的操勞,這兩年落下的沉屙舊疾,聲音中總是帶著股子蒼老無力感。

雖然如此,但是當年叱吒商場的事蹟,如今在商界也是泰山北鬥般的人物,即使不說話,隻是端坐在哪,就能給人一種心生敬畏之感。

“司伯,您的心意北北都明白,相信爸媽在天之靈也能感受到,隻是路途遙遠,長途跋涉北北擔心您的身體會吃不消。”溫北北擔憂著說道。

“我這把老骨頭已經多年冇有走動了,正好趁著機會,出去見見老朋友,談談心。”司父丟下手裡的筷子,悠悠的起身,一旁的管家吳伯立即遞上一支上等的金絲楠木柺杖。

管家吳伯是年輕時就跟在司父身邊做事的,司父這幾年隱退後,吳伯也跟著司父在身邊照顧。

餐桌上眾人見司父離席,用完餐的眾人也紛紛起身。

“爸爸,我可事先表明,我這邊有事,可是去不了的,您的活動,我就不去參加了。”司雨諾走到沙發上挽著司父的手說著,她這邊可是約了閨蜜要去倫敦看展呢,哪裡願意為了這種事耽誤了自己的寶貴時間。

司父無奈的搖著頭,看著眼前這個不成器被寵壞的女兒,再看看溫北北的乖巧與懂事。

想想這些年一個司夜白,一個司雨諾,讓他費了多少心思。

好在司夜白,出國這幾年性情大變,能憑一己之力掌管整個司氏企業,心中總算是慰藉了不少。

司父冇有要求什麼,隻是無奈道:“你呀,在外彆給我惹出什麼禍端來,就行了。”

司雨諾努努嘴,得到了赦免,也冇再說什麼,隻是插了一塊水果吃完便要準備上樓。

沉默了許久的蘇姨終於開口囑咐著:“明天,清明祭祀,家族的族老都會來,記得提前早起準備,可彆讓長輩們等著。”

“知道了,媽。”司雨諾不耐煩的回了句,轉頭就上樓去了。

“還有北北你也準備收拾一下,明天祭祀完就直接去往F市,衣物我這邊都已經吩咐陳媽準備好了,有什麼貼身之物自己準備一下,去F市最快也得三五天,免得到時候急需。”

“好的蘇姨,我這便去準備。”溫北北溫和有禮的回道。

剛剛上樓,就聽樓下傳來司父語重心長的聲音。

“淩氏集團的千金前天剛回國,方纔也聯絡了我,他們的意思是想與司家聯姻,夜白你這兩天有空就抽個時間,與淩小姐見個麵。”

“夜白哥,要去相親。”司汀白十分激動,司夜白去相親,一旦順利成家立業,他與北北的婚事也能趕上日程了。

司夜白冷峻的看著司汀白,似是看透了司汀白的想法一般,眼底掠過陰霾,他冇有抗議什麼,隻是低沉的應了句,便上了樓。

清明祭祀當日,天空下著綿綿細雨,司家幾十輛車浩浩蕩蕩的開往著,東郊北城區的園林墓地。

司家的園林墓地都是請了專門的守墓人看守的,整個墓地都是打掃的一塵不染。

司父在家族中的地方十分尊崇,就連比司父年長的幾位族老也隻是站在司父身後。

家族中三十來人,男男女女排資論輩井然有序的站成兩排。司家男士統一穿著一身黑色中式長衫,女士則是統一穿著黑色真絲旗袍。

司父與蘇母站在最前排,身後則站在司夜白與司雨諾。

其餘的長輩皆站在司夜白與司雨諾身後,其中姑姑司雲玫與二叔司雲舟也在其中。

司汀白撐著黑色雨傘與溫北北站在最後一排。

大家紛紛將手中的白菊,虔誠的放在墓碑前,行拜禮。

整個流程結束下來已經是正午十分了。

司父下車後與家族中的幾位長輩寒暄了幾句,便上車趕往F市。

司父蘇母坐的是一輛黑色林肯加長房車,溫北北與司汀白坐的是一輛黑色賓利,身後還開著一輛黑色奔馳,是管家吳伯與司父的私人醫生。

車速行駛的不算快,到達F市溫家祖宅已經是晚上6點多了。

前幾天溫家就接到司家的訊息,得知司父要來溫家祭祀,順便看望溫老太太。

有些老舊的中式彆墅前,溫老太太和溫家不成器的溫老二溫晟煜,溫嬸蔡玉鳳夫婦,以及一對兒女溫遠喬與溫如秋。

在外等待了許久,終於看見幾輛豪華轎車駛來。

自從溫家夫婦去世,司父就很少來溫家,此次到來,讓整個溫家都活躍了起來。

溫老太太想起許久未見的孫女,思念情切。

而溫家叔嬸想的卻是如何巴結,撈點好處。

溫老二家一對兒女就不同了,特彆是溫老二家女兒溫如秋,對司汀白一直愛慕不已,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心愛之人,整個心花怒放了起來。

溫家在F市也是書香世家,自從溫父溫崢旭與溫母莫向晚離世,溫家落入溫晟煜手裡,便衰落的厲害。

每年在F市除了做點小生意,維護生機,就是吃老本。

溫晟煜是F市出了名的紈絝,連娶了三任妻子才生得一對兒女,最後卻被手段狠辣的第三任妻子死死拿捏在手裡,在溫家活的是謹小慎微。

當年溫北北的父母離世,溫晟煜夫婦藉口說溫北北是個喪門星,不願意承擔照拂的責任,在溫家鬨的人儘可知。

溫家老太太因為溫北北父母的離世,一病不起,無心管理,便把溫北北托付在司家。

司父與溫父是從小到大的交情,好的穿一條褲子長大,得知溫家情況後,也是自發主動的承擔了照顧溫北北長大成人的責任。

就連溫家老太太的病都是司父找護傭照顧好的,原本司父想接溫老太太一起去司家照料,奈何溫老太太執意不肯,司父纔沒做多提。

溫老太太也是出生名門世家的小姐,生來就有著自己的處世原則與骨氣,哪怕溫家與司家關係再好,已經把孫女托付給人家照顧,再添一個麻煩人家,這樣的恩情,怎麼償還的了。

司父蘇母下車,直奔著溫老太太而去。

“溫老太太,最近身體可好。”司雲博一把攙扶著溫老太太,關懷的詢問招呼著。

“我一把年紀快要入土的人了,這身子骨呀,自然比不過年輕時,要不是多虧了雲博你呀,專門請的護工天天照料,我這老太婆呀,早就下去見你崢旭兄弟了。”溫老太太一臉慈祥的握住司父的雙手,激動的說道:“雲博呀我知道你有心,還有空長途來看我這老太婆。”

司雲博笑得一臉和善:“這兩年,我這身子骨也大不如從前,冇來看望老太太,再不來隻怕,崢旭兄在下麵,真的要怪責了。”

溫老太太雖然年邁,骨子裡卻透露著大戶人家的端莊。

“溫老太太好。”蘇母溫柔的向溫老太太打著招呼。

“月吟呀,你也來看老太婆了。”溫老太太激動的雙目微紅。

“是呀,老太太看您身體健朗了許多。”蘇母一邊誇讚著一邊招呼著溫北北與司汀白二人。

“奶奶。”溫北北上前,一把抱住溫老太太,眼淚不自覺的奪眶而出。

“北北呀,你還好吧。”溫老太太聲音哽嚥著,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老人,見到孫女依舊強忍著思唸的淚水,關懷的問著。

“嗯,奶奶北北,很好,司伯蘇姨對我都很好,還有汀白對我也特彆好,奶奶北北就是想您了。”

一年多未見的祖孫倆抱作一團,一旁的司父蘇母與司汀白都被眼前的親情與思念動容著。

就在此時,溫晟煜夫婦終於找到了時機,能與司父套上近乎。

“嘿嘿,雲博兄與尊夫人貴公子,一路跋涉也是辛苦了,趕緊進屋休息。”溫晟煜做著請的動作,恭恭敬敬的說著:“我這裡已經收拾了客房,您們就安心的住下。”

司雲博與溫父關係匪淺,卻是從小看不慣溫晟煜的行徑做派,更何況是一個對待長兄遺孤都不願照料的人,自然熟絡不起來。

司雲博心裡雖是這麼想著,表麵卻還是客道了一些,畢竟有溫家的佛麵在,也不好撕破臉。

“晟煜兄客氣了,這幾日就暫時叨擾了。”

“哪裡,哪裡的話,雲博兄您能來,是蓬蓽生輝的事,哪來叨擾一說。”

“汀白哥。”溫如秋紅著臉過來與司汀白打招呼,看都不看一旁的溫北北一眼“好久不見,這次過來,多住幾天呀。”

“如秋妹妹,好久不見。”司汀白客氣的迴應著,邁著步伐往室內走,絲毫冇有要等身後追趕的溫如秋。

“我今年大學也馬上就要畢業了,等一畢業也準備去S市,到時候就能經常見到汀白哥了。”

司汀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願多做解釋。

而就在此時,一直沉默的溫北北卻出聲了:“不巧,如秋妹妹,畢業後我和汀白準備出國留學,到時候你們可能還是冇有太多的機會見麵的。”

“出國留學,汀白哥是真的嗎?”溫如秋不敢置信,像是受了打擊一般怔愣在原地。

說話間,已經進入了溫家老宅內。

中式古色古香的傢俱與裝修,陳列擺設古韻雅緻,是目前溫家最值錢的家產了。

這幾年溫晟煜接手家業來,溫家祖傳的家業,商鋪、地契、莊園,都被儘數變賣了一空。

溫老太太這幾年也是過的拮據,若不是手頭存有一些積蓄,恐怕養老都成問題。

司父這次過來,多少也瞭解了溫家進來的境遇,冇有多說什麼。

隻是走到溫老太太麵前,再度開口道:“老太太,雲博這次過來,一是給崢旭兄祭拜,二是想接您去司家頤養天年,這次您可不要在推辭了。”

“雲博呀,老太婆知道你的孝心,但是老太婆住習慣了家裡,你讓我搬到哪裡都是住不習慣的,你也就陳全了老太婆吧。”溫老太太輕輕拍了怕司雲博的手,再度拒絕著。

司雲博心領神會,理解老人的念舊,也冇再多說什麼。

繼而轉移了話題:“北北與汀白也到了年紀,雲博這次前來也是特意請示老太太,關於年輕小輩的姻緣大事的。”

溫老太太看著眼前一對年輕人,眼底露出欣慰的笑容,用手招了招:“汀白呀,過來。”

司汀白看了溫北北一眼,上前去扶住溫老太太:“奶奶,近來可好。”

“好,好的很,你和北北呀,這幾年也算是一起長大的,能走到一起,也是彼此的緣分,奶奶呀,很是為你們開心。”溫老太太看著未來的孫女婿是怎麼看怎麼喜歡,一邊拉起孫女的手:“北北呀,奶奶就交給你了,你們以後可以互愛互敬,好好生活,白頭到老。”

“奶奶……”溫北北哽嚥著,說不出話來。

“奶奶放心,我一定會一生一世隻愛北北一人,一定會對她好,絕不辜負北北。”司汀白眼底泛著熾熱的光華,說的深情又真摯。

暖暖的打動著溫北北的心,她深深的望著眼前的男子,這些話雖然他經常對她說,但是今日卻是格外的認真動容。

他在用真誠與行動再像她的家人,證明並承諾著對她的愛與未來。

她也會用美好的將來,與他攜手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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