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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玩點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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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玩點刺激的

“司少的身手果然不錯,竟然真的敢隻身前來赴約,我韓兆霖敬你是條漢子,若不是形勢立場不同我還真想與你做朋友。”

司夜白冷冷睥睨著眼前陰狠毒辣的男子,哪怕麵對形勢的危逼,依然倨傲不為所動:“少廢話,我來了,人呢?”

韓兆霖嘴角擠出一抹邪肆的笑弧,朝著身旁的手下吩咐:“去把人帶上來。”

兩個手下立即領命離去。

“人人都說你司夜白冷酷絕情,冇想到今日會為了一個女子以身犯險。”韓兆霖冷冷嘲諷著:“看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真是一點都不假呀。”

“韓兆霖,你要找的人是我,你要報複的人也是我,與她無關,你放了她,有什麼事衝我來。”司夜白冷冷道。

“嗬嗬……司夜白你忘了,五年前我說過什麼,隻要是你司夜白喜歡的在乎的所有的一切我都會毀掉,就今日的形勢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與我討價還價嗎?”韓兆霖雙目猩紅,殘忍嗜血的麵容扭曲而猙獰,他的聲音陰鷙的猶如地獄魔音般凶殘。

然而就在兩人談話間一個吊車從樓下緩緩的升起。

陳舊的機器發出亙古的聲響,原本還在昏迷中的溫北北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隻感覺身體虛浮著,彷彿漂浮在空中,又呼嘯的冷風在耳邊穿過割的臉生疼。

脖頸的疼痛讓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雙臂也彷彿脫臼了一半,雙手好像被什麼捆綁住,彷彿命運的枷鎖任她怎麼掙脫也掙不開。

昏昏沉沉間,似乎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叫她。

“北北……”

“北北……”

昏睡間,溫北北半夢半醒的睜開朦朧的雙眼,發現一切都不是夢,腳下懸空著她此時正被吊在半空,身下是滔滔不絕的江水洶湧沸騰著。

她用力的掙紮著,身子像是漂浮的柳絮。

司夜白急促擔憂的呐喊聲伴隨著潺潺江水聲,在耳邊滌盪著。

“放開她,韓兆霖你有什麼事,衝著我來,你這樣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真是卑鄙無恥。”司夜白悲憤交加的雙眸刺紅了眼,看著女子被吊在吊車上,心痛和恐懼的蒼涼蓆卷全身,讓他原本故作理智鎮定的神情立即癲狂起來。

“嗬嗬……司夜白剛纔你不是還很坦然自若嗎?怎麼見不得心愛的女子受苦嗎?”韓兆霖細細的把玩著手裡的槍,變態殘忍至極的笑著:“你知道嗎?平日裡高高在上人人敬畏的司夜白,那個天不怕地不怕好像永遠打不到的司夜白,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呀。”

韓兆霖的槍突然指向被吊著的女子,戲謔般的開口:“你說,如果我當著你的麵,在她身上開上一槍,會怎麼樣?”

“你敢。”司夜白憤怒的雙目通紅,整個人瘋狂般的朝著韓兆霖奔去,卻被韓兆霖的幾個手下攔截在外:“韓兆霖你敢動她一下,我就將你碎屍萬段。”

“嗬嗬……我有什麼不敢的。”說著韓兆霖手指扣動著扳機,子彈出膛,直接射在捆綁著麻繩上,麻繩肉眼可見的因為劇烈的穿透力而損壞了一半。

劇烈的槍聲貫穿耳膜,溫北北隻感覺整個身子都在搖搖欲墜,渾身止不住的顫栗起來。

“北北。”司夜白擔憂的聲音響起,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他感覺到瞭如此的挫敗感以及恐懼感,哪怕剛纔那一槍稍微偏移一點,他都不敢相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他僵直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他天不怕地不怕,哪怕那一槍打在他的身上他都冇有如此驚懼過,可若是那一槍正對著她……

他無法想象方纔短短的幾秒鐘他的內心經曆了怎樣的山呼海嘯。

“韓兆霖,有本事衝著我來。”司夜白咬牙切齒的咆哮、嘶吼著,聲嘶力竭。

“嗬嗬……司夜白,這隻是一點小小的告誡。”韓兆霖一隻腳搭在椅子上,再度擦拭起槍口來:“隻要你配合我,乖乖的聽話,我自然不捨得動那小美人。”

司夜白睜開押製他的幾個手下,冷冷的站穩身子,朝著韓兆霖開口:“你想我我怎麼做?”

“嗬嗬……都說強者一旦有了軟肋就是必死無疑,司夜白你真是又一次印證了真理呀?”韓兆霖繼續嘲諷著。

“夜白哥。”溫北北低低的呼喚著,聲若蚊什,寒風呼嘯吹割著身體,感覺就連最後一絲溫度也消失了。

“司夜白你不是自恃清高,視他人如無物嗎?司夜白你不是狂傲不羈目中無人嗎?司夜白你不是高高在上天之驕子嗎?哈哈……我今天就偏偏要看那神靈的墜落,看著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子,為了一個女子怎麼卑躬屈膝,將自尊踩在腳底下的快感,哈哈哈……”

“瘋子……惡魔……”司夜白冷冷的咒罵著。

“我是瘋子,我是惡魔……你司夜白也乾淨不到哪裡去吧?你敢說你征戰商場多年冇有使用過卑劣的手段,你敢說這些年你的手段就光明磊落,這些年被你吹毛飲血的人就不無辜。”

“司夜白,跪……跪下向我求饒,我便考慮放過她。”韓兆霖的槍口再度指向女子,輕佻的口吻脅迫著。

“不……”溫北北看著司夜白,淚眼朦朧拚命的搖頭,她不願意看他,那麼驕傲的男子為了她向人低頭,她不想,不要他這麼做……

那是哪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無所不能的司夜白,他怎麼可以因為她而放棄他所有的自尊和驕傲。

司夜白看著她,似是看出了她此時的掙紮與想法,隻見他嘴角含著一抹欣然的笑意,他雖然不想讓她看見此時他如此不堪狼狽的模樣,但是麵對她的生命安全相比,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麼?

“北北,答應我,閉上雙眼,不要看。”司夜白欣然的笑意,溫柔溢滿眼底對著女子說道。

“不……夜白哥……不要……”她的聲音湮滅在寒風中。

“男兒能屈能伸冇什麼大不了的。”司夜白看出女子的無措與不願,試圖安慰著。

“北北,聽話閉上眼睛。”

淚水模糊了雙眼,溫北北終是不甘的閉上雙眼,成全著司夜白底底的一點點小驕傲。

司夜白屈膝匍跪在地上。

引來韓兆霖與手下的一陣嘲笑。

“瞧瞧,往日不可一世的司夜白,那個坐在神壇的的人物,也有今天。”韓兆霖繼續冷嘲熱諷著,變態的掌控感讓他得到了飲血般的快感。

“我已經做到了,能放了她了吧?”司夜白緊握的雙拳隱忍壓抑著,內心翻騰的屈辱,冷靜道。

“放……司少你想的太簡單了。”

“你……言而無信……卑鄙……”

司夜白悲憤的聲音還冇說完,隻聽“嘭”的一聲槍響,震懾耳膜,韓兆霖動作飛快的收回槍,在手中玩味的打轉著。

“夜白哥。”溫北北絕望擔憂的呐喊聲響起,驚措中溫北北驚懼慌亂的睜開雙眼,看向司夜白,隻見白色西裝褲上,一個碗口大的血窟窿,鮮血汩汩的往外冒著,刺目的猩紅彷彿妖嬈綻放的曼陀羅,染紅了她的雙眼。

司夜白沉重冷峻的眉眼,雙眼無波無瀾,眉宇就連蹙一下都冇有,彷彿那一槍落下的不是他的身上。

“我冇事。”司夜白抬眸看著吊車上絕望無懼的女子,怎麼辦他還是讓她看見了他脆弱不堪的一麵。

“瞧瞧咱們的司少多癡情呀,自己都這樣了還有空安慰心愛的女子。”韓兆霖起身一腳踹在司夜白的胸口,司夜白嘴角吐出一絲鮮血,沉痛的撐起身子。

為了那個女人,他甘願放棄所有的防衛與抵抗束手就擒。

有意思,看著司夜白忍受屈辱,被耍的團團轉的樣子,實在是大快人心,他覺得接下來還可以玩的在刺激一些才過癮。

韓兆霖眼底佈滿了猙獰嗜血的殺戮,就如一頭隨時都會失控暴走的野獸,滿腹仇恨的看著眼前男子毫無還手之力的無能慘狀,矢聲狂笑,像極了地獄裡爬出的魔鬼,凶殘又恐怖。

“放了她。”司夜白如同低吼暴怒的雄獅,眼底充滿不甘的屈辱。

“放了她,拿什麼控製你司夜白?”韓兆霖用槍口挑起司夜白蒼白卻異常精緻俊逸的麵頰。

“卑鄙無恥。”司夜白再也隱忍不住心底的悲憤,掙紮著起身,一拳打在韓兆霖的臉上。

“按住他。”韓兆霖的槍口直接對準司夜白的腦門,而幾個手下也一擁而上,再度將司夜白壓製住。

“呸。”韓兆霖憤怒的吐出一口鮮血,眼底閃動著陰鷙的笑,又是一腳踹在司夜白的胸口,司夜白承受了兩次的重創體力不支的癱倒在地,他的腳狠狠的踩在司夜白的臉上。

那個身居高領般尊貴的男子,此時此刻還不是被他玩弄戲耍狠狠的踩在腳下,一時的得意與輕狂讓他整個身心都充滿了變態般的快感。

手下的拳打腳踢狠狠的落在司夜白的身上。

“放開他,夜白哥……你起來,你不要管我……你起來呀。”溫北北看著司夜白被打的遍體鱗傷,心痛不已。

她悲慟哀嚎的哭喊聲,在韓兆霖幾人表態嘲笑聲中,顯得那麼無力而可笑。

司夜白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默默承受著所有的攻擊,他的視線望向上方高高吊起的女子,寒風中,單薄消瘦的身影,猶如枯敗的樹葉,繩索搖搖晃晃的,沉重古老的金屬繩吱呀的發出聲響,他伸手去抓,卻怎麼也抓不住。

她眼底的絕望與無助充斥著他的心身,讓他沉痛不已。

堅持……再堅持一下下,他便救她下來。

韓兆霖眼底的凶殘似乎也發泄夠了,終於停止了腳下的動作,一把拎著司夜白的衣領將他帶到吊車前,狠狠的將司夜白丟在地上。

“司少,不如我們玩點刺激的。”韓兆霖邪佞輕佻的聲音再度響起,帶著嗜血的殘忍。

隻見他的一個眼神示意,手下幾人便懂得了見機行事。

吊車的齒輪哢哢的響動著,司夜白看著韓兆霖的幾名手下在操縱著齒輪的轉盤,隻見原本吊在空中的女子,身子急遽的下降。

身下廉江的江水,洶湧的宛如張開的血盆大口,在司夜白無懼驚恐著以及伴隨著女子驚聲的尖叫中,急速下墜的繩索,突然噶然而止,再度停在了半空。

寒風簌簌,溫北北驚懼的看著腳下翻湧的江水,麵色慘白的極儘透明,司夜白托著傷勢沉重的身子,拚命的爬下屋簷處,牢牢的抓住繩索,死死的不肯鬆手。

“北北,不要怕,我拉你上來。”司夜白拚儘了全身的力氣,哪怕手掌被磨的血肉模糊,將繩子纏在手中,一刻也不敢鬆手,因為他清楚他一旦鬆手,女子便會墜身入江水中,被洪水吞噬。

他拚命的去拽繩索,女子的身體如同柳絮般在空中飄蕩著,繩子磨礪在冰冷尖銳的牆壁上,被磨得絲絲斷裂。

韓兆霖的腳狠狠在踩在司夜白的雙手上,眼底閃過饜足的嗤笑:“司夜白,放手呀,放手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不要。”司夜白忍受著手腕處傳來鑽心的疼痛,強力的拉扯讓他的雙手鮮血淋漓。

溫北北感覺有冰涼的液體,滴落在她的麵頰上拌著血腥味,在寒風中淩冽刺骨,就猶如她此刻的心境般疼徹骨髓。

“夜白哥放手,在這樣下去你的手會廢掉的。”

“北北,不要怕,我一定會救你上來的,不要怕……”司夜白完全無法顧忌韓兆霖各種的刁難,哪怕是將他的身體碾碎,此時此刻他的心底也隻有一個念頭,他不能放手,他要救她上來。

眼睜睜看著司夜白拚儘全力將女子的身子往上拽了一段距離,韓兆霖戲謔殘忍的調笑著,在每一上次充滿希望之際,便被他狠狠的重擊,女子的身體隨著繩索的鬆懈下墜著。

場麵驚心觸目,看在韓兆霖一眾人眼底卻是變態般的暢快與滿足。

繩子在摩擦著牆壁,發出“嘣”的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彷彿馬上就要斷裂。

韓兆霖臉上邪惡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冷可怖的凶殘,他掏出手槍抵在司夜白的腦門上,聲音陰沉毒辣:“司夜白,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

“不……”溫北北看著韓兆霖指尖扣動的扳機,發出驚恐的尖叫,是阻止與無奈與不甘。

隻聽“嘭”的一聲槍響,鮮血四濺。

溫北北驚悚的呆滯在原地,圓睜著雙目看著眼前的男子,有大片的血液滴落在她的麵頰全身,畫麵彷彿從這一刻靜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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