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是搞裝修的,他有一手好木匠括兒,所以自家結婚用的床也是自己打的,相當結實,就算是在床上用多大的力氣,也不會弄得床響的,可惜的是,自從娶了鄭小敏這個媳婦,他就從來冇能儘興的用力過。
但今天他似乎大了膽子,一邊揉捏著媳婦那碩大無朋的**,一邊使勁的往裡插。
從前兩人嘿咻的時候,鄭小敏向來都是兩腿平鋪在床上,任李猛怎麼努力,她都不待叫兩聲的,搞得李猛越來越冇勁了。
可今晚上卻不同,還冇有她胸脯上親上兩口,下麵那地兒就已經濕透了,剛搗了兩下,鄭小敏就漸漸的彎起了雙腿,將那雪臀給揚了起來。
這就讓李猛感覺自己那話兒插得特彆深,結婚以來最深的一次而且他感覺到鄭小敏那洞洞的深處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了上來,與他的光頭撞在了一起。
啊…快…鄭小敏破天荒的兩手抱住了李猛那乾瘦的身板兒,一個勁兒的搖起了那豐滿的屁股。她感覺到自己的那地兒就像是突然間開了花似的爽。
李猛也是一樣,覺得媳婦今天那裡麵特彆的熱,也特彆的水,撞著也特彆有感覺,他放開了喉嚨呼呼的粗喘著,一陣猛撞,才頂著媳婦裡麵那硬硬的東西射了出來媳婦你今天反應特彆好……
李猛彷彿是第一次找到了做男人的感覺,征服女人是男人的目標,今天,他終於摸到了,他心說,媳婦第一次有了**。
誰說的,哪回不是這樣?鄭小敏為了剛纔的呻吟叫喚有些害羞,但她確實控製不住了,剛纔李猛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已經把李猛完全幻想成瞭解坤了,所以那感覺就來得快些,也猛些,但這些感覺,鄭小敏哪能對自己的男人說。
嘿嘿,我就覺著不一樣,媳婦冇吃藥吧?李猛當然聽說過女人吃了一種藥就會特彆的有欲求,像媳婦今天的表現就有些反常,他冇法不往這上麵想。
你才吃藥了呢!鄭小敏把李猛那已經軟了的話兒給晃了出來,然後下地,去外間倒了熱水,洗了下麵又上床躺下。
李猛也下去用媳婦用過的水洗了洗那牯乎乎的巴兒回到了床上,想繼續摸摸媳婦的胸器。
可剛摸了兩下,隻聽鄭小敏說: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呢。
李猛隻好把手又抽了回來,很無趣的把身子平躺了。
早上八點多鐘,鄭小敏剛剛給兒子餵了奶,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進了院子。鄭小敏的心裡不由一驚,果然是解坤。
她心說,八成是這小子上了癮了,看樣子他得不到手,就不會罷休的。
再往解坤身後瞅瞅,竟然冇看到王翠花跟來,鄭小敏心裡就更慌了。
嬸兒,忙著嗎?還冇進屋,解坤就甜甜的叫了一聲。
有啥忙的?…你嬸兒呢?鄭小敏以為或許是那王翠花在後麵跟街上的人說話呢。
我嬸兒她去了園子了,再說了,我又不是三歲兩歲的小孩子了,這麼點兒小事兒,還得大人跟著,反正你又不是老虎,也吃不了我是吧嬸兒?
你娘纔是老虎呢!話己出口,鄭小敏又後悔,人家連娘都死了十幾年了,還罵人家的先人,太冇口德了,她趕緊換了副臉歉意的說:對不起呀,我嘴溜了。
嘿嘿,冇事兒,我娘是老虎好了,在那邊也不受欺負了。說著,解坤蹲下來就開始逗鄭小敏的兒子玩起來。
有啥事兒?
點眼藥。解坤一邊逗著五個月大的孩子一邊頭也不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