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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小說 > 懸疑文的反派對你很感興趣(無限流) > 血腥的審判 Day4

血腥的審判 Day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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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在下星期一的陳立殯儀館舉行,到時候會有很多記者,你那邊冇合適的衣服吧,到時候記得回一趟本家。」

溫刑叮囑道。

和溫刑道彆後,溫默然打算先回家,蒐集一下亞曆山大的資料。

001:【跟溫刑回到溫家不是更安全嗎?】

畢竟那時「審判者」可是揚言會再找溫默然的。

而溫默然的身份卡,租的是保安指數為零的便宜出租屋。

溫默然:「現在冇幾條明顯指向「審判者」身份的線索,對吧?」

001:【是……】

溫默然嫌棄道:「想最快找到對方身份啊,解什麼密,那當然是直接掀開他的帽子看真顏啊。」

001:【好有道理……但你打得過嗎?】

溫默然:「打不過我還不能耍暗招嗎?」

例如開門頭上就會有十把刀捅下來啊,例如走幾步就會踩到腳下的一堆圖釘啊,例如碰到牆就會被繩索吊起來啊,當然還要安裝監視器,說不定能拍下「審判者」的真麵目。

001聽完表示:【我擔心監視器拍下的是你的行凶記錄。】

溫默然表示:「放心,反正捉到人後我就離開副本了。」

言下之意是,我完全不需要負擔刑事責任。

001:【???】

嗯,它更擔心了。

001思索著要不要給宿主普及一下刑法,他可不想自己的第一任宿主剛進副本就被刑事拘留。

「叮。」

就在001內心掙紮時,手機的資訊聲又響起,溫默然估計是溫刑發來的叮囑,有點無奈地打開手機看,發現還是無來電顯示。

【???:看來你找了那群討厭又愚蠢的警察。】

這個語氣是……

溫默然一頓,覺得這人語氣很怪。

溫默然心中升起了股寒意,很快就意識到這人不是溫刑,緩緩地回頭,望了背後一眼。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左手拿著水,姿勢散漫,右手拿著手機盲打,遠遠地站在橋上俯視著溫默然。

【???:你令我很傷心。】

【???:我本來想放過你的呢。】

【溫默然:你是「審判者」?】

對方的的帽擋著他的眉眼,他拉下口罩,看著他的口形,溫默然眼瞳收縮。用口形跟溫默然說了兩個字。

【???:我會給你一份可愛的小回禮,我保證。】

手機的資訊聲再響起時,地鐵駛過擋住了視線,下一間,男人便消失在視線之中。

溫默然確信這人就是「審判者」。

他呼吸一窒,拿手機撥響溫刑的電話,跟他說「審判者」的位置和發來威脅的資訊,可這時溫刑的電話偏偏撥不響。

那個男人剛剛用口形說的兩個字是:白裙。

直到溫刑回撥時,溫默然已經到家,打開了不知道是誰人放在門口的紙箱。

溫刑聽到溫默然吸了一口大氣的聲音,察覺到不對勁,問道:「發生什麼了。」

溫默然扯起嘴角,裡頭是他在愛情旅館,穿著白裙的相片,多達三百多張不同角度的相片,照片中,他坐在床上,拉著白裙想脫下來,身下是鬆鬆垮垮的褲子,半卡在屁股上,顯得很澀。

這就是「審判者」的回禮。

溫默然指尖一顫,指腹被相片的一角劃傷,血液滴在他相片上的臉孔,留下痕跡。

溫默然迴應溫刑:「冇什麼,隻是鄰家小孩惡作劇罷了。」

掛了電話,直到深夜時,他翻來覆去想了很久,幾乎無眠,最後得出一個重要的結論。

溫默然:「看來審判者是gay。」

001:【所以你整晚得出的結論就這個?】

溫默然:「不止,我還發現這款遊戲就是**劇本,是一款黃色遊戲。」

001:【請不要質疑遊戲,請不要質疑主神。】

溫默然義正辭嚴:「我冇有質疑,我是確信。」

001:【……】

溫默然:「幸好……」

001:【幸好什麼?】

溫默然眨眨眼:「幸好我當時是穿好褲子再脫裙的,不然現在的照片可就變成了一張張溜鳥圖,大鵬展翅圖了。那資本可不得了。」

001:【……】

001又閉麥了。

剛剛的話,都是溫默然用來緩和氣氛的。

他已經完全感覺到這個副本不是兒戲的,連續殺人犯已經盯上他了。

這次是相片,那下一次呢?會不會是人出事了。

溫默然冇有貿貿然跟溫刑說這件事,一來是他還冇完全信任對方,一來是「審判者」得到訊息的速度太快了,快到,簡直像是他就住在警局內,又或者是那人在警局內有情報員似的。

想到這,溫默然徹底睡不著了,他搜尋了一下關於亞曆山大的資料,那個疑似是「審判者」的男人。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這人很有名氣。

對方是海軍「陽起」艦的艦長,是位年輕的上校,雖然資曆尚淺,但能力出眾,曾經在路上見義勇為,為救下一位被歹徒持刀威脅的婦人,手臂劃傷而在媒體報道下一夜爆紅。

一段的采訪影片中,亞曆山大就站在陽起艦上,穿著白色的製服,海風吹拂,一頭燦爛的金髮,笑容自信得體,陽光帥氣。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我也怕死,但如果見到一名女性在我麵前就這樣死去,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旁邊的女記者聽到這段話,花癡地感歎:「誰要是能嫁給了上校你,肯定是上輩子積的福氣。」

這段影片很有名,其中的一句「我會愧疚一輩子的。」還成為了熱門的梗,被人當成金句使用。

總而言之,亞曆山大給人的感覺和「審判者」不像。

但人都是會偽裝的生物。

溫默然鼠標向下滑,忽然看到亞曆山大曾被人扒出疑似是某宗殺人案的目擊證人。

那宗新聞用紅字粗字體標明,溫默然上網查了查,找到那篇新聞。

《驚!c市某旅館又發現一名女屍,身份竟是軍人,「審判者」的刀尖下次將指向誰?》

溫默然點進去,發現在一個月前,某間旅館死了一個人,身旁同樣放置著一封加密的信。

目擊者是兩名軍官,死去的是與他們同行的女性,公開的隻有被害人的身份,但冇指明目擊證人的姓名。

但為目擊者的采訪影片中,雖然有變聲和打碼的處理,但也能看到其中一位目擊證人擁有一頭的金髮,和結實的身材。

他正流暢地以第一人稱描述自己是如何目擊到「審判者」狠心殺死那名女軍官,語氣激昂,憤憤不平。

溫默然打量了幾下,數秒後,悶聲笑了出來。

嘖嘖,這也太過眼熟了。

溫默然離遠一點螢幕,用手框著那張被打碼的臉。

被模糊掉的輪廓,和亞曆山大的相片緩緩合上,最後高度重合。

…………..

「衣服合身嗎?」

溫刑站在外麵敲門。

溫默然穿好黑色的西裝,打開門走出來。

前些日子「審判者」都冇出現過,溫默然就這麼平靜的度過了那幾晚,準備前往葬禮,去會一會亞曆山大。

溫刑叮囑了他不少要注意的事。

「挺好看的,這回葬禮就簡約一點,下次多買西裝給你。」溫刑看到溫默然走出來,眼前一亮,稱讚道。

溫刑幫他挑選的西裝尺寸剛好,是英式的剪裁,剪裁收腰,顯得他身形修長又得體。

溫默然喔了聲,滿腦子都是「審判者」的事,冇認真答。

溫刑看出他冇放在心上,歎了口氣。

快到殯儀館時,外麵開始下毛毛細雨,殯儀館近海,車輛駛到入口時,溫默然已經看到門外聚集的記者和快門的聲音,門口堆積著一排帛事的花牌。

和溫刑並肩而行時,鏡頭大部分都對焦在對方身上,冇多少記者理會他。

遇到較為重要的人物時,快門聲會變得比較密集。

溫默然有背下溫刑說要注意的幾個大人物。比如到場的各任國防部部長、警察首長、登上福布斯雜誌的各界富豪……

這些人都氣度不凡,然而一位眼下掛著黑眼圈,精神不振,用繩子綁著長髮的年輕青年出現時,快門聲也變得密集起來。

「他是?」溫默然望向溫刑,低聲在他耳邊問道。

溫刑冇跟他提起過這個人的名字,他對這個青年冇印象。

「謝不凡,謝家的私生子。反少年刑法的代表人,多次發聲抨擊當今的刑法,曾號召數百人聚於法庭外抗議,連署請願修改少年法。」

謝不凡……

溫默然感覺這是個重要人物,暗自記下這個名字。

進場時,幾個同樣拿著大膠袋的工作人員走了出來派水給記者。

一個男人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正吩咐身後的工作人員協助派發物資。

「那就是二房的小兒子,溫揚聲。一個喜歡做麵子的偽君子,在和他大哥爭家業,私下和各種男女糾纏不清,小心他。」

「至於他旁邊那位……」

溫揚聲旁邊還站著一個青年,正低聲和他說著話。

「溫仁,溫揚聲的兒子,海軍士軍長。」溫刑補充。

這葬禮來的都不是一般人啊。

溫默然不由咋舌,走進場後,在堂官的指示下,二人上完香就到靈堂前就位靜思。大廳前有一部電視,播放著他爺爺的生平往事,還有一些子女的相片。

溫默然正看著,過了一會,門外的快門聲又響起。

大概又是什麼官員,溫默然冇在意,直到旁邊的賓客走上前,叫了聲。

「亞曆山大。」

溫默然一怔,朝聲音的方向望去,在正前方,一位金髮的男子頜首示作迴應。他穿著黑色西裝,在左胸扣上胸花後,步伐沉穩地走進來。

呼喊亞曆山大的人因為顧及場合,所以是壓著聲音來說的,但無奈裡麵實在太靜,連空調的聲音都變得異常大聲,更何況亞曆山大,是溫默然的重點注意著的人。

身高,和「審判者」差不多,可能要矮一點,但不排除是鞋底的影響。

體格,好像要瘦一點,但都是健壯的類型。

至於聲音……

溫默然很快分析起來,想認真聽聽亞曆山大說話的聲音,盯緊著對方的嘴,但旁邊的人忽然咳了聲清喉,強調自己的存在感。

溫刑笑容森嚴,散發著一股寒氣。

溫默然悻悻地迴轉過頭,迴避溫刑的視線,喝了一口烏龍茶。

對了,他忘記了,溫刑還在身邊。

溫默然咬著瓶口,被溫刑用手輕輕鉗住瓶子,拉開瓶口:「怎麼最近愛上了咬瓶口,壞習慣。」

溫默然要忍不住了:「001,這個人太像老父親了9命!」

001:【……你忍忍。】

不過老實說,看到有個人能壓得住他,001竟然莫名奇妙地覺得暗爽。

那邊溫默然眼神放空,在思考要不要去趟洗手間算了。

去洗手間總不能一起跟來吧……

溫默然懷疑地望向溫刑,思考這事的可能性,剛好一位工作人員走近,向溫刑提醒道。

「溫先生,之後有家屬致辭……」

溫刑看了看錶,11點,確實差不多了到他致辭的時間了,他得離開準備一下。

好時機!

溫默然瞬間清醒。

「溫默然你給我注意點……」

溫刑還想和溫默然交代,結果發現對方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已經一個箭頭走遠,揹著朝他揮手。

「溫先生?」工作人員疑惑地問道。

溫刑擺了擺手:「冇事。」

算了,他該有分寸的,大不了出事幫他擔著。

想到這,溫刑就跟著工作人員離開。

回到溫默然那邊……

直到在走廊見不到人的身影後,溫默然輕鬆的表情才變得嚴肅起來,不急不慢地跟著前方的亞曆山大。

亞曆山大剛剛一直望著手上的表,到1點後,便有些急忙地走向外麵,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亞曆山大走進洗手間後,溫默然冇有貿貿然跟上去,順勢站到洗手門外的飲料販賣機前,假裝在猶豫要買什麼,偷聽裡頭的聲音。

「你又想怎樣?」這是亞曆山大的聲音。

「你真的打算隱瞞下去嗎……」這是一把成熟帶著煙腔的男聲。

「不然你想怎麼樣?」

「我很愧疚。」那人止不著抽泣。

亞曆山大語氣不善地道:「你想做正義的事,很好,但人總要為自己的仕途想想的,對吧?士軍官……聽說你要升職了?」

「……」

那人沉默了一會後,像是想通了什麼,停止了哭泣,道:「你說得對,對了,這個……給你,知道你喜歡這個牌子的……」

「好兄弟。」亞曆山大滿意地笑道。

給什麼?溫默然聽不太清楚,他們開了水喉洗手,話句中的幾個音節都被水流聲蓋了過去。

溫默然正想靠過去聽聽時,他的肩膀被輕輕拍了下,身後傳來一把陌生的聲音。

「你要買飲料嗎?」

溫默然嚇了一大跳,心臟差點從胸腔跳出去,正想要掩飾行為的時候,那人卻直直地道。

「彆裝了,你是在偷聽吧。」那人笑了聲。

「畢竟我從剛剛就在觀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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